鐵觀音茶樹原產福建省泉州市安溪縣,有200多年的栽培歷史,是烏龍茶中的極品,也是我國十大名茶之一。鐵觀音品質尤佳,常以天然的蘭花香和特殊的“觀音韻”而區別於其他烏龍茶。天性嬌弱,抗逆性較差,有“好喝不好栽”之說。

  有些茶友會問,鐵觀音包裝上面,或者是一些宣傳資料,上面經常印有1725,是怎麼回事?關於鐵觀音的傳說,有“王說”和“魏說”,一般認為是鐵觀音誕生的時間是1725年左右(魏說)1736(王說)。這也是1725的由來。

  傳說只能說明鐵觀音被發現的時間,但不能解釋為什麼這個時間會有鐵觀音(物種起源),於是專家就出場了。(以下信息摘自謝文哲《茶之原鄉-鐵觀音風土考察》,僅供參考)

  雪災年代

  清順治十三年( 1656) 正月大雪

  清康熙五十七年( 1718) 正月大雪,三日方消。

  清康熙五十九年( 1720) 正月大雨雪。

  清康熙六十年( 1721) 正月二十七、八兩日,積雪,四山皆白,三日方消。' B( y/ F; j. l

  清雍正元年( 1723) 正月初六日,大雪,平地積()深尺余,山頭數日不化。

  清雍正五年( 1727) 正月大雪。, P {) j: K, B- a5 O, K; R1 R

  清雍正六年( 1728) 正月初六大雪。

  清乾隆十六年( 1750) 正月大雪。# b0 f# c. i6 a h6 t

  這份記錄安溪歷史上發生的自然災害大事記,轉引自兩本具有充分可信度的歷史文獻,一是清乾隆丁醜年間由官方編修的《安溪縣志》,一是 1994年由安溪縣政府組織力量修撰出版、迄今為止最為全面翔實的《安溪縣志》。為了行文的方便,我稍作綜合,但不影響來自官方資料的嚴肅性與權威性。

  看到這份天氣記錄所涵蓋的時間段(大約從 1656年到 1750),我突然產生一種研究的旨趣:在 18世紀 20 30年代,素來“燠熱”“冬無冰雪,或不御綿”的安溪,連續數年“大雨雪”“大雪”“積雪”,氣候驟然變冷。

  鐵觀音這棵神異的茶樹又是從哪裡來的?憑空從地裡頭長出來嗎?如果植物也有“前世今生”,那麼,鐵觀音的“前世”又是什麼?困擾我多年的一連串問題,在這份“大雪成災”的天氣記錄面前,似乎一下都有了答案——不同的歷史事件在各自不同的時空運行,對於一種即將到來的動人交彙,人類誰都無法預知,這就是自然的造化。

  細心的讀者就此可能已經發現,安溪史志上所集中記載的“雪災年代”與鐵觀音的發現時間有著驚人的重合,兩者之間是歷史的巧合還是歷史的必然?如果是歷史的巧合,那麼鐵觀音物種的源起只能是永遠都無法解碼的科學之謎了;如果是歷史的必然,則“雪災年代”對鐵觀音物種的源起所產生的關鍵性作用,就不能被後來研究者輕易地推在一邊。相形之下,前者令人興味寡然,後者令人心血怦動。

  披閱新中國成立後先後重印刊行的三種古代版本可以發現,從開始有地震、山崩、旱澇等災情記載的宋 1067年至今,安溪近千年縣史總共發生過不足 10次大雪成災的事件。依據我的記憶,安溪最近發生的一次“雪災事件”是在19771212日。而集中在18世紀2030年代的有5次,占一半之多。也就是說,對人類能造成災難的大雪,有一半多降到 1720年至1728年這個歷史區間了。從氣像學的角度而言,1720年至 1728年也就成為安溪氣候史上非常值得注意的年代了。

  不妨進行一番純文學意義上的想像與描述:18世紀 20 30年代的每年冬天(時間)。安溪山川大地(地點),大雪紛飛,銀裝素裹(事件起因)。急劇下降的氣溫,使缺少抵御雪災經驗的安溪民眾措手不及。尤令人憂心忡忡的是,山坡上辛勤開墾出來的茶園遭大面積凍毀,損失慘重(事件發生、發展)。雪災過後,王仕讓、魏蔭(人物)出現在房前屋後、峰麓山巔,四處尋挖未被凍死的茶樹以便補苗。此時,遭雪災凍壓而頑強幸存的幾棵茶樹——一個新的茶樹品種——鐵觀音誕生了(事件高潮、結局)

  我的這種研究方法固然漏洞百出,實在經不起推敲,但卻是值得關注的。因為現在雖然不能用“雪災年代”的具體氣候數據,來證實氣候變化對茶樹新品種的誕生造成多大影響,卻可以根據物種進化的規律和現代育種方法,從中發現奧妙所在。物種是自然的產物,而自然無非是陽光、空氣、水等因素。自然環境變化對物種進化的影響是非常顯著的,橘生淮南為“橘”、生淮北為“枳”即是典型一例。據此,我們完全可以從邏輯上作一個大膽假設:“雪災年代”誘發茶樹基因變化,誕生了鐵觀音。

  假如這就是歷史的真相,那麼,集中發生在 18世紀 20 30年代安溪大地上的“雪災事件”同樣呈現出事物利弊參半的兩面性。所謂禍兮福倚,現在看來,這場給昔日安溪先民造成重大損失的“雪災事件”,卻是一個由大自然主持進行的“物種新試驗”,為後世千千萬萬的安溪人帶來巨大的福祉。

  而古代安溪人無法根據科學理智地認識物種的源起,對自然始終懷有的“敬畏之心”,使他們把鐵觀音的誕生或“歸功”於神天——觀世音菩薩的“托夢”,或“歸功”於人天——皇權的“賜名”,這也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了。從對神天的敬畏,到對人天的征服,到人類懷疑一切、選擇科學的理智,我們的社會歷史似乎都行走在這樣的基本路線上。

  在《茶之原鄉-鐵觀音風土考察》的另外一個章節,有一個資料,我補充一下:

  我推斷鐵觀音物種的源起,可能有人認為是“無稽(查考)之談”,但若從現代鐵觀音所表現出來的一些生化特征去分析,結論可能就非常清楚了。中國著名茶學專家劉勤晉曾經提供了一組“烏龍茶品種間葉片結構的比較”數據,在這組數據中,我特別注意到鐵觀音的氣孔呈現出“40×32”的最小值,明顯小於其他烏龍茶品種間葉片結構。這能否說明鐵觀音的氣孔是連續遇冷後才明顯收縮,呈現這個最小值?在“連續遇冷”這個環節中,茶樹基因進行動態變異,而新品種一旦形成,茶樹本身又同時具有遺傳特征了。

 

上述資料來源:http://teabbs.zjol.com.cn/thread-294944-1-1.html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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